回去的路上,洛小夕拨通了苏简安的电话:“晚上有没有时间?” 他拿着手机若有所思的坐在座位上,从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,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还不离开。
但很快地,洛小夕就反应过来不是。苏亦承的手没有这么粗糙,他那么注重形象苛求完美的人,也绝不允许自己身上有难闻的烟味。 “刚到的时候沈越川告诉我你也在,我回去了。”陆薄言说。
她揉了揉脑门,委委屈屈的说:“你弹我脑门我也还是不知道啊……” 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
陆薄言睁开眼睛,才发现此刻苏简安离他这样近,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钻进他的鼻息里,让他生出一种他们亲密无间的错觉。 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
“花种了当然是要开的。”老洛若有所指的说,“你以为什么都像你和苏亦承啊?” 这次去电视台,一定会有大波的记者涌来,娱记问问题一向刁钻,洛小夕没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的话,很容易就会掉进他们挖的陷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