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可以,我说了算。” “今天是我太太生日,她希望我陪她坐一次火车。”陆薄言倍感无奈,“可惜我们的座位不是相邻的。”
小时候,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,“爸爸”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,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。 陆薄言在她身边躺下,看着她熟悉的睡颜。
有孩子,苏简安和陆薄言将来尚有一丝可能,可如果苏简安在这个时候流产,陆薄言大概会以为根本就是她狠心的拿掉孩子,不可能会相信她们的解释。 陆薄言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找到苏简安的手,紧紧抓住,这才松开紧蹙的眉头,陷入沉睡。
苏简安毫不犹豫的亲了他一下,抱着他的手臂:“什么时候?” 苏简安突然想起什么,猛地推开陆薄言: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的话,我不用听。”
苏简安想,是啊,没事了还有什么好哭的? 整个人都是空的。